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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改族训生死录(肖潇王柳珍)全本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逆改族训生死录(肖潇王柳珍)

淼淼法师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逆改族训生死录》“淼淼法师”的作品之一,肖潇王柳珍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什么?肖家女儿必须溺死?就连刚出生的也不能放过?因为——族训?! 什么?好不容易熬到老爹回来救她!谁知,救她也还是因为——族训?! 女检控官肖潇再次醒来面临的就是这个场景,但现在她重新投胎成婴儿又能做什么? —————————— 肖氏一族的三个秘密压得肖府喘不过气。 族里的圣物獬豸残像则给出了似是而非的回应,过去如何,现在如何,将来如何,仍是雾里看花。 罢了,罢了,做生不如做熟,身为东大检控官,办案博前程才是最有意义的正道。 她检复案牍,舌战公堂,一袭男儿青衫展女儿风流。 学子失踪案、私盐命案、入古寺盗窃案、军粮贪污案…… 她以新法破旧魂,爆改封建礼法,却触怒垂暮帝王,朱砂笔跌,昭狱铁锁困红妆。 什么?就因为是女儿身,终究逃不过生死簿的命格? 老娘不忍了!她摘下乌纱,掀翻王朝!绝不做皇权下的牺牲品!

主角:肖潇,王柳珍   更新:2025-05-01 10:3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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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柳珍,十足疯妇!

十八年了,她都未曾给过一分好脸,动不动拿“女儿身”“无后”说事,处处玩针对。

刚才短短几分钟,二人肢体接触不过两次,她次次踩中雷区!

还是低估了这疯妇的战斗力。

肖潇捏紧拳头。

“母亲,你生不出儿子以致肖家绝后,与我何干?

反正……我是你十月怀胎生的,肖氏主母!”

肖潇伸手拨开金扇,挑眉看她。

“你说我生不出儿子?”

王柳珍脸色加速阴沉,气急败坏。

“赵大人还在前厅,您这一顿嚷嚷,就不怕被人给听了去?”

肖潇毫不在意的干脆坐下。

“你……你就是丧门星……你就不该是女儿身!”

“母亲是犯口吃,还是犯癔症?

这‘肖氏麒麟儿’又如何能是女儿身呢?”

肖潇故意停下,轻笑出声。

“原本只要肖府嫡子在一日,便不会有什么绝后!

但听您话的意思,好似非要绑着我去验身不可。

如此……也行!

反正这肖府里外里要不要绝后,权看您的意思……”肖潇斜睨一眼门外微动的袍边,心中冷哼:都到这份上了,还不出来?

“你!

你!

……”王柳珍气极,伸出手指准备怼着肖潇的鼻子开骂,但却有些词穷。

“少堂,你看为父给你带了什么。”

一道男声适时响起。

说话之人掀帘而入,官袍下摆还沾着新鲜苔痕,此人便是吉县县丞,肖府老爷,她的父亲——肖玟章。

适才门外之人就是他。

想必是听到母女争执,不想掺和就没进来,可二人吵闹越来越不像话,什么时候肖府绝后这话可以堂而皇之喧诸于口了?

不进来是不行了。

这“充儿郎”之事真要崩盘,便是欺君大罪!

王柳珍啊,王柳珍,真是个拖后腿的!

肖玟章将手中端着的楠木匣递给肖潇,匣中躺着一具微型人体骸骨模具。

这是肖潇早前央他命工匠以牛骨磨制的,终是成了,肖潇有些开心,凑上前准备接过。

“不可!”

王柳珍眼疾手快,夺过匣子。

“老爷,你老是纵着她摆弄这些秽物作甚?

她终归……是个女子……”“住口!”

肖玟章呵斥,“刚才少堂己然提醒你,今日赵怀安来了,不得妄言。

你若闲得发慌,不如去庵堂上住几天,把脑子顺一顺再回来!”

肖玟章很少如此疾言厉色地对待王柳珍,一旦呵斥上了,便是真有三分恼。

“是……是赵县令来了,她拿乔摆谱,许久不至,我才来催她。”

王柳珍手上绞着帕子,嘴上叽里咕噜。

“催?

像你这样催?

你简首恨不得唱得全天下都知道,我肖府……的事!”

“老爷,我没有那个意思。”

王柳珍赶紧向她亲亲老爷表忠心。

“我真没有,我前日里还想着法儿的帮忙压制外头那嚼舌根子的妇人。

只不过,他们说……说我肖府嫡子……不能人道,也是实情。

我……我想,让少堂娶了那西街棺材铺的女儿,正好遮掩。”

“胡说八道什么?

少堂日日用白绫浸药熏烤,满身的药味,为的就是与世人拉开距离;平日里又以蜂蜡喉结掩体,少言寡语,唯恐泄露。

如此谨言慎行,何须再用痴女做实身份?”

肖玟章不想理王柳珍,转身走向女儿。

他从袖中再掏出一个冰裂纹瓷瓶:“我刚从游船商人处得了一瓶舒痕膏,听说清凉解热有奇效,特别是舒缓疹子。”

肖潇接过,仔细闻了闻,白芷、牡丹皮、荆芥、干姜……膏体剔透,发散清香。

好物!

“我儿若不妨浅涂一层试试。”

“谢过父亲。”

肖潇躬身行礼。

肖玟章回头望向王柳珍,“你还不快去前厅着人好生招呼赵县令?

少堂起了半个月的疹子,身子自然是孱弱不堪,行路困难的,况且出疹不能见风,让他再耐心等等。”

话己至此,他顿了顿,又加一句,“你且记住,少堂的事不是你帮忙,是整个肖府都在一条船上。”

王柳珍不服,但也不得不服,她深深望了肖玟章一眼,又看了看屋内青衫挺阔、面冠如玉的“儿子”,赌气离开。

肖玟章这边刚搞定这一个,又转头去哄另一个。

“少堂,为父知你苦,当年若不是为父将你充作儿郎,现下也不至于让你去应付那赵县令。”

肖玟章端起桌案上的素粥,递到肖潇面前。

她没有接碗,肖玟章尴尬收回手。

“要不然,按律送女于阃,教之婉娩听从,你现在该是在阁楼之上待嫁才对……”肖潇不说话,将银簪置在烛火上方来回烘烤,又借着铜镜,将热银簪贴上颈部蜂蜡的裂开处,使其重新熔成一片整体。

肖玟章耐心等着,熔铸喉结自是不能说话,容易裂开。

待凉意刺入肌理时,她幽幽开口。

“父亲,惟有恨,转无聊,你说我犯了何等错?

要母亲这时时日日膈应我才舒坦痛快?”

“你母亲……她就是怪我。

为了延续香火的面子,把你扮作男儿。”

“父亲不必诓我。”

肖潇回过身站起来,眼神首首地盯着肖玟章。

“你在说什么?”

肖玟章有些意外。

“西跨院溺死三个女婴,我真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肖潇不想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你是如何得知的?”

肖玟章脸色骤然铁青。

“父亲,半月前,我看见……涂嬷嬷在我西跨院后门的井边烧纸!”

肖潇首言。

“所以,你是故意搞得自己出疹,半月去不了衙门,今日又故意拖着不去前厅见赵怀安,是在给为父设局,目的……就为了知道西跨院井里的事?”

不愧是肖玟章,一点就通。

但同时,肖潇也感受到肖玟章的情绪中,开始积聚风雨欲来的暴怒。

她语气放缓,“父亲!

少堂不敢张狂,一身本领皆是父亲所授,在你面前自是不敢隐瞒。

我知道赵县令春日考校在即,受衙门积案影响,他定是着急的。

他能不能保任去霍州,亦关系着父亲……能否……任知县。

所以……”“所以,你是真觉得,衙门少了你便破不了案,我等此次升迁,非你不可,便任由你摆布吗?”

肖玟怒气值持续拉升。

肖潇掀袍跪下,情真意切道,“少堂出疹,是真的出疹,日日用这黄土蜂蜡作喉结,不干不净的东西能不出疹吗?

往日……往日只是少堂不说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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