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第一幕,祝铭被迫成为金山贴身助理,办公室成为情感角力场)晨·香水与监控清晨七点,祝铭在金山集团地下车库被保安拦下。
黑色轿车降下窗,金山递出一个丝绒盒:“戴上。”
盒中是银色手链,链坠是她五年前遗落的鸢尾花胸针,边缘嵌着微型摄像头。
她指尖发抖:“你说过只是助理工作。”
金山扯过她手腕扣上链扣,金属硌进脉搏:“助理需要24小时待命。”
(指腹划过她手腕内侧)“这里有处胎记,五年前你总不让我吻。”
顶楼办公室,香薰机正散着雪松混玫瑰的气息——是她大学时常用的香水,此刻却像无形锁链。
她整理文件时,发现所有合同落款日期都是“2020.03.14”,那是她原定的婚期。
午·袖扣与伤口午餐时金山突然将热汤泼在她手上:“连我不吃香菜都记不住?”
(递纸巾时捏住她指尖)“但你记得给我挑袖扣,刻着‘JM’的那对,我每天都戴。”
祝铭盯着他衬衫上的金属光泽,突然想起父亲跪在金家客厅的场景。
她去洗手间冲洗烫伤,镜子里映出隔间墙上的涂鸦:“金总未婚妻是骗子,收了十亿跑路”——显然是金山默许的舆论。
昏·药与记忆傍晚暴雨突至,金山将她堵在文件柜前:“听说你昨晚去了医院。”
(手机屏幕显示祝母病房的监控)“护工说她喊了句‘别让小铭陪睡’——陪谁?”
祝铭后退时撞翻碘伏瓶,药液渗进他皮鞋:“当年是你父亲逼我……”“逼你什么?”
金山突然扯开她领口,盯着锁骨下方的旧疤(五年前为凑手术费被划伤),喉结滚动:“我只知道你收了钱就走,连句‘再见’都没有。”
(从西装内袋掏出泛黄的支票,金额处是她熟悉的字迹)“这十亿,你花得开心吗?”
夜·代码与项圈凌晨三点,祝铭像往常一样来到公司的茶水间,准备泡一杯咖啡提提神。
然而,当她走到自动贩卖机前时,却发现这台机器似乎出了故障。
祝铭试着输入了一些常见的商品代码,但贩卖机毫无反应。
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0314”。
这个数字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但不知为何,她鬼使神差地将它输入了贩卖机。
令她惊讶的是,贩卖机竟然真的吐出了一盒药!
祝铭拿起药盒一看,上面印着“抗抑郁药”的字样,而药盒的包装上还印着金山集团医疗部的 logo。
祝铭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不知道这盒药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贩卖机会吐出这盒药。
她犹豫了一下,决定把药扔掉。
然而,就在她转身准备把药扔进垃圾桶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皮鞋声。
“别浪费,那是我让人在德国定制的。”
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祝铭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缓缓转过身,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金山。
金山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的目光落在祝铭手中的药盒上,然后慢慢地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以为躲在角落里哭泣,我就看不到吗?”
金山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他的指腹轻轻地擦过祝铭湿润的眼角。
祝铭的心中一阵刺痛,她想要挣脱金山的束缚,但他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抓住她。
“五年前,我让人黑进了你所有的社交账号,发现你连朋友圈都锁了。”
金山的语气变得有些冷漠,“你是怕我看到你的新生活吗?”
祝铭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没想到金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声音。
这时,镜头扫过金山的手机相册,里面全是偷拍下的祝铭的照片。
有她在便利店吃泡面的样子,有她在医院走廊打地铺的样子,还有她在雨夜抱着母亲的 CT 单哭泣的样子。
每张照片下方都标着“距离她离开第 X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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