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醒醒该去参加服役仪式了”清晨,阳光透过轻薄的玻璃撒入纽约郊外的一家小屋,杜威吧唧两下嘴翻身还想睡一会,一双纤柔的手揪住了他的耳朵,狠狠的一拽“啊,见鬼,安娜你想把我的耳朵拽下来吗”安娜.哈尔西,是美国海军中将小威廉·弗雷德里克·哈尔西的女儿,毕业于哈佛大学,同样是1919年出生,她在1935年跟随父亲参加美国海军新生入学典礼时与杜威相遇两人先后坠入爱河(至于经过后面再说)“谁让你懒得跟猪一样,而且昨晚那么牲口,来来回回三西次”安娜一边说着一边整理旁边的美国海军军装杜威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床,抱住了安娜“你吓死我了”安娜被他吓了一跳,然后没好气的把军帽扣在了他的头上,杜威也不说话,就这样抱着她,外面的银杏树的树叶随着微风飘荡透过打开的窗户吹到两人的发丝上,就像风在祝福他们”“好了好了,这一去是不是又要好久”安娜转过身用手臂环住杜威的腰,眼中带着担心的神色昂头看着这个让她如痴如醉的男人“对不起安娜”,杜威知道自己很忙,不像其他情侣一样能每天都陪着自己爱的人,自从在美国海军学校毕业后他们聚少离多,甚至在今年五个月的时间里他总共只回来了两次“笨蛋,没关系的,你这么优秀,又是军人,你知道你是美国海军的天才,只是现在千万要小心,现在全世界都在打仗,说不定哪一天战争就降临了”安娜一首都是这样,她明白自己的男友身上的使命,身上的重担,她从来不说让他多陪陪自己,她给他的是别人都给不了的,无条件的信任和爱,杜威经常给她写信,他出任务时为他担忧,升职的时候也为他高兴,她组织了一个福利基金会帮助那些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伤残的美国老兵和退役军人,安娜觉得,杜威的事业同样也是她的事业,就像杜威热爱着海洋,安娜热爱着他“有时候真的觉得有你真好,就是哈尔西那老头总是骂我”杜威放开她,一脸无奈的说道,在太平洋舰队的时候哈尔西总是让他跑东跑西去买雪茄或者威士忌,然后在他回来的时候让副官放在他的柜子里然后驱赶杜威“噗嗤”安娜一只手捂着嘴笑着然后拿着军服走到他身后给他穿衣服十分钟后杜威走出家门和安娜吻别,“这次比以往都久,注意安全亲爱的”安娜叮嘱道“放心亲爱的这世界上还没什么能难倒你的男人”杜威拍着胸脯说道嗡嗡嗡,杜威乘坐着专车赶往了纽约造船厂“愿上帝保佑他”安娜捂着胸口祈祷道,她原本并不是一个天主教徒,但爱改变了她,安娜像上帝祈祷保佑她的爱人平安归来坐在车上的杜威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女友正虔诚地祈祷着他能够平平安安归来。
此时此刻,他的思绪早己飘向远方,心中反复琢磨着一个至关重要的事情——那便是怎样想方设法将自己调入太平洋舰队去参加海试工作。
要知道,按照原本的计划,这艘船可是被安排在大西洋进行海试的!
而且,如果一切按部就班地发展下去,它最早也要到明年才有机会加入太平洋舰队。
然而,时间紧迫得令人揪心,因为年末即将爆发那场震惊世界的珍珠港事件。
所以,杜威深知自己必须未雨绸缪、提前做好充分的应对准备才行。
事实上,他己经为此付出了诸多努力。
平日里,他常常积极召集那些与他志同道合的同学们一起深入研讨有关日本海军接下来可能采取的行动意图等问题。
经过多次激烈的讨论和分析之后,大部分人都坚信美国迟早都会不可避免地与日本展开一场激战。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这种观点逐渐渗透进每一个人的心里,并对这群年轻有为的美国海军新秀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渐渐地,杜威凭借着他卓越的见识和领导能力,成功地成为了这个小团体中的核心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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